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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凤喜欢看到女儿脸上的笑容，让人心情会不由自主地跟着好起来。
她感觉这辈子最明智的决定就是从来没有把苏宝珠当成替代水落落存在的人，也把所有的爱意一直保存着。
水落落并没有把这次的事情当回事，反正在她看来，她能够做的事情就那么多，不要贪图太多。
洛水寒离开已经半个月，而水落落由开始的不适应，到后来的已经不是很在意，可半个月过去，她却开始思念起来。
水落落本性是一个有什么就说什么的性格，她这一思念洛水寒，不好跟家里的人说，就跟几只小妖精说。
“你要是真的想他，就去看他呀！”
牡丹小妖顶着一朵花骨朵，这会晃动的花骨朵，正尝试把其中一片花瓣染成淡粉色。
用它的话就是，身为花妖，怎么能够不把自己身上的花朵绽放出来最美丽的样子？
水落落戳着它的花骨朵。
“我没有办法用神通，更没有办法一日千里，怎么去找他？就算是我可以去，可几个宝宝怎么办？我可不是任性的娘亲。”
牡丹小妖也就是没有人类的外形，否则肯定会把一个大大的白眼翻出来让水落落看清楚。
说谁不任性都可以，但是水落落绝对是最任性的。
一口气生了五个孩子就算了，那是他们青莲小妖的特殊能力，一向是多胎，而且最少三胎，五胎是常态。
虽然别的青莲小妖也是放养自己的孩子，可水落落呢？她虽然名义上是照顾孩子，其实全部都是它们几只小妖帮忙照顾着。
也就是它们太过特殊，但凡是能够化形的，估计都被水落落给当成免费劳动力去用。
此时她把一瓶花露递给水落落，说道：“那你实在想念的紧的话，就让他回来，不是有那个电话电报的吗？”
水落落点点头，是这么个道理，她完全可以给洛水寒发电报，让他早点回来。
说着就问牡丹小妖：“你说我给他说什么，他会不耽误工作的情况下，立马回来？”
牡丹小妖还真的认真想了一下，“我认为你打电话比发电报也合适，只需要你对着他撒娇一下，他估计立马就赶回来。”
水落落：“……”
其实也是个办法，可她不是以前那个任性的小妖精，会为洛水寒着想一下。
“我还是发电报吧。”
表达一下自己的想念就好，要是直接打电话，那洛水寒肯定以为她出什么事情，直接回来了咋办？
可是她刚说要去给洛水寒发电报，就被白凤拦住。
“你别发电报，你也不知道他人在哪里，你去找你爹，让他打电话找人。”
小两口分开的时间长了，肯定会想念，白凤很是理解地提出建议。
水落落连说不需要，连电报都不敢打了，就怕洛水寒担忧。
白凤看着水落落竟然放弃，就跟她说道：“感情上的事情，你不能够一直让男人主动，你也也要顾忌一下男人的面子。”
水落落感觉白凤说的时候情绪有些不一样，就好奇地问道：“娘，你跟我说说你跟我爹的故事呗？”
白凤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女儿都问了，她也没有矫情的说不好。
只是短暂地思考了一下，还是跟水落落讲起来她跟苏申林的相遇相知的爱情故事，只是说道当初生她的时候，白凤还是有些没有控制住情绪，差点泪奔。
水落落听完他们的故事，确实很感动，当然那是基于她不是原身的基础上，要是从原身的角度来看，再伟大的爱情，都不能够以牺牲孩子为代价，那感动的只有他们自己。
白凤说完，看着水落落表情没有太大变化，心里稍微松口气。
水落落看出来她是想试探一下自己的反应，可是她不想表达太多。
“那这么多年，你跟我爹都是分开的状态？那为什么不离婚呢？”
她是真的好奇。
白凤苦笑：“我并不是不爱你父亲，只是因为他试图让我把对你的所有思念找一位替代品取代，这是我不能够赞同的，情感是不能够替代的，我每天都在妇产科接生孩子，看多了小生命的诞生，也看多了母亲对孩子的那种感情，怎么可以取代？任何一个孩子都是独一无二的，是母亲最重要的情感依托，不是随便谁都可以取代，能够被取代的绝对不是最纯粹的感情。”
她说完，看着水落落陷入思考，就说道：“我知道你可能不能够认同我的观点，但是我不想强迫任何人理解，只要我自己明白，我不想那么做，宁可把左右的精力都奉献给医院，也不想有一天想起我的孩子，是一个模糊的概念，或者是另外一张脸给覆盖。”
白凤一直都很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么样子的感情，她也不会要求水落落理解，更不奢求苏申林理解。
如果是曾经，水落落确实无法共情，但是此时她已经拥有五个孩子，即便她认为带孩子很麻烦，可却知道五宝的顺序，知道他们一些小习惯，任何一个人被取代，她都会不乐意。
大概这就是母亲的爱吧。
她伸手抱住白凤。
“娘，你很了不起。”
她不能够原谅，但是她会给予肯定。
白凤被水落落抱住，愣了好一会儿，眼泪唰一下就掉落下来。
那一瞬间，她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似乎压在她心间的巨石终于挪开，她忐忑地伸出手也抱住了水落落。
“谢谢！”
她声音哽咽，表情却是开心的。
苏申林过来看外孙，就看到了这一幕，他急忙过来，不知道是应该拆开这对母女，还是应该先安慰，手足无措地在旁边干着急。
还是水落落松开白凤，对苏申林说道：“爹，你跟娘说说话，我出去看看。”
白凤擦掉眼泪，苏申林看着关上的门，这才要伸手抱住白凤，被她推了一下。
“多大年纪了？为老不尊也不害臊！”
苏申林脸一黑。
“我才多大年纪？不过是四十来岁，还没有到五十呢，怎么就成了为老不尊？凤儿，你看看我，哪里老了？”
白凤扑哧一下笑出声。
“你应该庆幸闺女的出现，否则我绝对不会理你！”
－－－－－－题外话－－－－－－
过渡一下，接下来男人回来就开始合力养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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